涯思挑眉,语气满是不屑与讥讽。
祝恩的拳头在兜帽下悄然攥紧,指节泛白,怒意在胸腔翻涌。
“你们两个。”他冷笑一声,“真有趣啊。以为用几句话就能把罪名推到我头上?练习生时期,是谁精神和身体双重霸凌我,你们自己心里没数?”
叶先宇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语气轻蔑:“是吗?那——你的证据呢?”
那份轻蔑像利刃一般刺入祝恩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有没有证据,我心里都清楚。你们的伪装早就被我看穿了。”
李涯思放声大笑,笑声里满是鄙夷与轻视:“空口无凭的胡说八道,也敢跑来闹事?你很有种嘛。”
祝恩面色冷静,声音却低沉如雷:“我不需要证据也能看清你们的真面目。你们可以继续否认,但你们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叶先宇倚在门边,语气中的傲慢依旧未减:“空话谁都会说。以前你不是挺听话的吗?那个乖乖送水买饭的‘小狗’呢?”
他说着,竟伸手想去拍祝恩的头,就像过去他们使唤他跑腿时惯用的羞辱动作。
过去的祝恩,会退缩、会沉默、会默认这就是“现实”。
但这一次,在叶先宇的手还未触碰到他头发的一瞬间,祝恩猛地出手——精准地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咔哒一声,骨头错位般的咬合声在寂静中清晰响起。
叶先宇一怔,试图挣脱,但祝恩的手像铁箍一样锁死他的手腕,纹丝不动。
“放手。”叶先宇嗤笑一声,故作镇定。
祝恩却只是冷笑,指节微微发力,手指在对方皮肤上游移,缓慢而残忍。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祝恩?”他低声说。
叶先宇面色剧变,试图挣脱,然而祝恩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剧痛从手腕迅速蔓延,像烈火燃烧神经。
叶先宇脸色骤白,冷汗涔涔而下,眼中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恐惧。
祝恩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可怖的冷笑:“这一点疼痛……还不配和我当年的痛苦相比。”
“够了!”李涯思皱眉,怒喝道,“放开他,再不停手我们就录像了!”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