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良脸色一僵，“别告诉我——”
“我有。”祝恩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们的眼睛，“我确实在龙鑫娱乐训练过。”
“什么？！”他们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训练了多久？”成杰问。
“七年。”祝恩答道。
“我靠……”明良差点没把手里的饮料喷出来，“那你是……你是我说的那四个元老级练习生之一？”
祝恩耸耸肩。
“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平静！”成杰探过柜台，一把摇住祝恩的肩膀，“你是那个因为霸凌丑闻被踢出公司的人？你就是我讲的那个‘第四个练习生’？”
“那就是说，李涯思和叶先宇说的是真的？”张芒瞪大了眼，“他们出不了道，是因为你？”
“你在龙鑫娱乐到底干了什么？真的是霸凌别人，还是另有隐情？”
宋知盛咬着嘴唇，其他人也都一脸急切地等他回应。
祝恩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我不知道。”
四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张芒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中多了一丝警惕。
其他人的表情也变得复杂。
祝恩重重叹了口气。
“听着，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法完全否认他们的指控，因为……我根本不记得。那段时间，我什么都不清楚。但有一点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是好人。”
“我不是要你们无条件相信我，也不是要求你们为我辩护。”祝恩继续说，“但你们了解我，你们说，我真的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然后，张芒慢慢走上前，重新给了他一个拥抱。
“对不起，大哥。”他低声说，“刚才我真的吓到了。但现在我想想，你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是啊，”宋知盛连连点头，“你是个好人，哥。而且李涯思和叶先宇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前就见过他们，他们会嘲笑一个残疾练习生，说那些人永远不可能出道。”
“这种人还有脸说别人霸凌？”明良冷笑，“别担心，祝恩，我们相信你。我们会一起帮你还原真相。”
“谢谢。”祝恩低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