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不上班吗？”她故意打趣，带着点小小的得意。
祝恩面上没太多表情，眼底却隐隐浮出一丝好奇：“嘿。”
他用一贯的简短方式回应。
乔娜倚在柜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知道吗？大多数人看到我都会忍不住表现得很崇拜。但你……冷淡得让我耳目一新。”
祝恩嘴角轻抽，似笑非笑地开口：“我不是那种会假装兴奋的人。”
乔娜低低地笑出声：“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祝恩。”
他只是耸耸肩，没接话，但眼神中掠过的情绪，叫人看不懂。
他们之间的对话简单而直接，却有一个无法忽视的话题横亘其间——龙鑫娱乐。
祝恩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
“所以，你以前真的在龙鑫娱乐当过练习生？”
乔娜神色一滞，轻抿了抿嘴唇：“我不太想提那段时间。”
“我也不想你总跑来便利店缠着我，”祝恩语气淡然，“但你看，我还是得接待你，不是吗？”
这句带刺又不失幽默的话让乔娜忍不住笑了出来：“哇，你真是……够直接的。好吧，回答你的问题——是的。网上应该都查得到。”
祝恩神色不变，语气却多了几分认真：“训练了多久？”
“大概三年吧，”乔娜望向远处，声音低了些，“2015年开始的。”
祝恩神情微变，眼中神采一闪——2015年？
那是崔俊浩开始练习的年份。
他在龙鑫训练到2022年，整整七年，跟乔娜正好同期。
他意识到，乔娜一定知道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
“2015年？”他重复了一遍。
乔娜眉毛挑了挑，察觉到他的反应有点反常：“嗯？怎么了？”
祝恩沉默了一秒，然后缓缓抬手，摘下兜帽和口罩。
那一瞬间，乔娜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眼前的脸——熟悉到令人心悸。
她呼吸一滞，喃喃开口：“俊浩……真的是你？”
她眼眶泛红，泪光瞬间盈满眼底。
祝恩愣了一下。
他本以为对方认不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