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发发飞信,但他感觉得出来,他们的感情变淡了。
刚才看到那张照片时,他的心跳居然都没有加快多少,甚至还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绝不会主动去质问夏迪,更不会试图挽回什么。
该走的拦不住,该来的躲不开,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林宇正坐在值班室和老何聊天,两辆车从镇上开过来停在大门外,下来一看,是老张婆子一家人。
林宇朝他们扬了扬下巴:“何哥,这就是吵架把人活活气死那家人。”
“哦!我看看。”
老何顺着窗户看过去:“这是听你的话来给死者赔礼道歉的吧。”
林宇呵呵一笑:“不来能行嘛! 估计这家人昨晚上一宿都没敢合眼。”
两人远远看着那家人走进灵堂,和死者家属说了几句话,然后齐齐跪倒在地上开始对着棺柩磕头。
嗑完了头,张老汉似乎是从兜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往死者丈夫手里塞,两人撕吧了几下,死者丈夫顺势把东西收进口袋。
“唔,估计是赔钱了,也不知道赔了多少。”
“本来就该他们赔,那女的虽说是自己气死的,可毕竟是因为和他家人吵架才生的气。”
林宇抱着肩膀看热闹:“真要打起官司来,法院估计会判个经济赔偿,要是再请个厉害点的律师,说不定还能给老张婆子送进去蹲两年。”
老何摇摇头:“不能,最后肯定是花钱征得家属谅解,现在的法官呐,就特么会和稀泥。”
两天后,林宇开着大海狮把崔二莲的尸体送到青松火葬场。
最近火葬场也异常忙碌,他们一大早就过去,结果还是只排到第四炉。
焚尸工王大胆忙的脚打后脑勺,趁着同事清理炉膛的功夫出来抽根烟,正巧看到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林宇。
“大宇!”
他朝林宇招招手:“啥时候来的?”
“早就到了,看你一直忙,我找李主任唠嗑去了。”
林宇笑呵呵过来从他兜里掏出盒中华:“咋整的王哥,我听李主任说,你前两天又撞邪了?”
王大胆一脸晦气:“嗨!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