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坐到副驾驶位置,车子一溜烟开回镇上。
阎哥吩咐小徒弟上香烧纸,自己晃晃悠悠来到办公室,一进屋,老何就问道:“咋回事?我看怎么都走了呢?灵堂一个人没留呀。”
“呵呵,这家呀有点故事。”
几人顿时来了兴趣,林宇给阎哥递过支烟点着:“你这是看出啥来了?”
阎哥美美吸了口烟:“吁刚才那男的说是死者朋友,可上了两次香都折了,折的干干脆脆。”
老蒋挑了挑眉:“不受他的香火?”
“嗯,这里边肯定有事。”
“死者妻子怎么跟着他走了?”
“回去换衣服了。”
阎哥欲言又止,咂摸咂摸嘴说道:“今晚上值班注意点吧,别出什么岔头。”
“这能有什么岔头。”
“他这是暴毙身亡,怨气大得很咧,刚才那人明明不是他朋友,还跑到灵堂来得瑟,肯定是因为点啥。”
林宇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幸亏今晚上不是我的班儿,何哥你晚上可要小心喽。”
老何笑骂道:“该死屌朝上,真有事的话你以为你躲的过去?”
众人嘻嘻哈哈坐在办公室聊天,一直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刚才那辆车把死者妻子送回来。
死者妻子换了一身黑色长衣长裤,下了车闷着头朝灵堂走,开车的老王连车都没下,掉转车头回到镇上。
不知为何,林宇总觉得女人和刚才有些不同,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当天夜里留下守夜的是死者的弟弟和几名男性亲属,老何值夜班,一晚上过的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早晨,死者妻子早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下楼的时候恰好碰见楼上邻居送孩子上幼儿园。
邻居正准备和她打招呼,四五岁的小男孩忽然毫无征兆地哇哇大哭起来。
“妈妈我害怕,阿姨身上背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