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去东山上转一圈,保证你达成心愿。”
“草!你俩当我傻呢!我是想见见,不是想找死,我不信你俩就不好奇?不想看看阿飘长啥样?”
林宇骂骂咧咧道:“你要念叨回家念叨去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少特么在这儿胡咧咧,万一真招来什么东西,我特么当场就把你献祭喽。”
“呵!夏虫不可语冰,两个只知道低头吃草的低等碳基生物,一点探索精神都没有。”
大鹏嗤笑一声:“你脑瓜子是不是又受潮了,等哪天天好翻出来晒晒太阳吧,不然容易长毛。”
三人笑骂着把桌上没吃完的火锅打扫干净,点上一根烟后一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开始吃鸡。
殡仪馆的值班室里有一大一小两张床,一进门的位置还摆着一张长条沙发,再加上一张折叠桌和几把凳子,再没别的东西。
一直玩到快凌晨一点,林宇硬拽着大脑袋陪他去灵堂转了一圈,又去和那几个守夜的人聊了几句后,才回到值班室准备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林宇早早就爬起来,一会儿要把尸体送到隔壁的青松区火化,他得先把灵车打着火热热车。
红旗区因为人口少,所以一直没建火葬场,每次接活儿都要送到隔壁的青松区去火化,要是碰上青松区业务多的时候,就得送到八十多公里外的林城。
马老三的葬礼简陋至极,他侄子连个大执宾都没请,就在殡仪馆买了一套寿衣和纸活,又在火葬场花一千块钱买了个最便宜的骨灰盒,草草就把马老三葬到东山上。
按规矩来说,葬礼结束后逝者的供品是可以由亲属拿走吃掉的,可马老三的侄子也不知是不是被昨晚那两包烟吓到了,所有供品一指头都没动,全都留在了马老三坟前。
送葬的车队开出东山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暗想总算是送走了这个瘟神,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死了的马老三竟还给殡仪馆留下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