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
李少跪在那里，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流淌下来。
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任何人的目光。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秦风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磕头。”
李少身体一僵，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怨毒。
还要磕头，这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但他看到秦风那冰冷的眼神，所有的反抗意志再次被击溃。
他咬着牙，额头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咚！”一声闷响。
三声响头，一声比一声沉重。
仿佛敲碎了他最后仅存的骄傲。
做完这一切，李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瘫软在地。
然而，秦风并没有放过他。
“爬出去。”最后的惩罚。
爬出去，像狗一样，从这里爬出会展中心。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李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想反抗，想嘶吼。
但秦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以试试。
李少瞬间泄气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颤抖着，双手撑地，屈辱地趴了下来。
然后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像一条丧家之犬，一点一点地，朝着会场大门的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