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啊?”
“因为她帮你包扎过伤口吗?可是她拿你试药欸。说起来,宫野夫妇之所以能得到组织的招揽还是因为提交了包括你在内的几十份药物人体实验的报告来着。”筱原明不解地问,“零酱,你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这可不妙啊,零酱还要留下来陪我玩呢,可不能这么早就坏掉了。”
“试药…”降谷零的脖子仿佛生了锈的零件一般一卡一卡地转向筱原明,迫不及待地想要个解释的同时又本能地畏惧着那即将得知的真相。
“对呀,她当年给你吃的药就是宫野夫妇二人研究出的半成品药物。不仅是你,诊所附近所有接受过义诊服务的老人和小孩都是他们的小白鼠哦。”筱原明耐心地解释道,“当年宫野夫妇就是因为研究手段太过激进才被医学界除名的,就连他们所在的白鸠制药也是被宫野厚司学派的反对者集体抵制才破产的。他们也是因为饱受同僚的诟病和排挤才彻底混不下去选择隐居开了那个诊所。噢对了,他们的医师执照早就被吊销了,那家诊所是无证经营哦。”
说完,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全然不顾僵在原地神情恍惚的降谷零,乖顺地让琴酒抱走补觉去了。
沙发上只剩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陷入沉默。
“所以说,zero,还记得你每次去诊所都要吃的那种消炎药吗”诸伏景光仿佛想起了什么,小声提醒道。
降谷零回想起每次艾莲娜医生温柔地替他处理好伤口后,总会递给他一颗所谓的消炎药,说是要预防伤口感染。每次吃完之后他还会得到一颗糖,那也是他在童年里唯一能吃到糖的时候。
现在想来,那所谓的消炎药想必就是他们的实验药物吧
想到艾莲娜医生每次见到他的到来时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他就感觉阵阵凉意顺着脊柱蔓延至全身,仿佛自己的体内存在着一枚定时炸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