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那些特级实验人才，他要是走正规流程申请出行，有关部门不可能没有申请记录。
姜九没查，是她身份敏感，怕有人又在背地里对她指指点点。
但沈言酌的人去查，就没那么多的顾虑。
理由也很充足，他一个jun火商身份的人，在加州发现了有可疑的人暗中调查一番，没人能说什么。
“好。”沈言酌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姜九将视频当作证据保存好，顺手发给了沈言酌。
沈言酌让沈水去查了。
“晚上我约了路易莎·安德鲁斯一起吃饭，这人，你认识吗？”说完了正事，沈言酌说去今晚上的饭局。
“路易莎·安德鲁斯？”姜九歪头想了想，点头，“有点印象，好像在我们神话联盟下过单。”
“她让她的人给我透的消息，说在我们到达加州之前，已经有人把你的身份放出去了。”沈言酌抬下巴指指电脑，“会不会就是华博学？”
姜九摇头，“应该不会是他，我倒是感觉，让华博学来加州的人，和放出我身份的人，是同一个。”
“嗯，也不是不可能。”沈言酌想了想，也赞同姜九的这个想法，“对了，这次来加州，你还有没有要大开杀戒的人？这里比国更好脱身，有仇报仇大杀一把？”
姜九被逗笑了，“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弑杀啊？”
“机会难得，真的不要？”沈言酌还是不死心，怂恿着。
姜九没好气地推了男人一把，“我只想找到我妈妈的下落。其他的，不在意。”
“那要是救人的时候，有人阻拦呢？”沈言酌需要知道姜九最后的底线在哪里，才好跟路易莎·安德鲁斯今晚上谈合作。
毕竟，他们现在手里没有其它武器。
需要借助别人的手，换武器。
姜九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沈言酌话里的弦外之音，“大开杀戒不至于，但谁敢阻拦，那就杀。大不了，杀错了，我还能救。”
沈言酌点头，“那就好办了。我一定不让你再多浪费时间救别人。”
“但愿如此。”姜九无所谓，反正救不救活的，看她心情。
之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