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光秦老愣住了，就连沈言酌都呆了好几秒，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咳咳咳……小九，你刚说什么？”沈言酌看着秦老脸部不停抽动的肌肉，怕秦老爷子被姜九气晕过去。
赶紧抢在他开口之前，问道，“你收集的消息，是那些高层圈的？”
姜九点头，“啊，是啊！”
沈言酌想了想，严谨地问：“这些高层圈的消息，是只收集了京城这里，还是整个h国的高层圈？”
要只是收集的是京城这里的消息，那么问题不大。
毕竟，顾家人对京城高层圈的掌控，也不逞多让。
但要是整个h国的高层圈……
怕是上面的几位老领导知道，都会震动吧？
结果，下一秒，姜九直接戳破了沈言酌的幻想。
“一开始的确只是收集京城高层圈的消息，但后来，消息越聚越多，装不下了，我就把范围扩大了……”
沈言酌深吸一口气，看向秦老爷子和已经彻底呆住了的秦宾鸿，“秦老，秦校长，这件事情，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从长计议，你们觉得呢？”
秦宾鸿已经麻了，“你们商量，不用带上我。我忙京大学院的事情，就已经忙不过来了。”
秦宾鸿哪里敢继续听下去，有些事情，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何况，他们秦家已经出了一个国老级院士，本来就显眼招灾的很。
要是他再牵扯进这种事情里面，秦家就真的会被某些人盯死了。
秦老爷子也知道儿子在顾虑什么，点点头，“你先出去，没叫你之前，不准进来。”
秦宾鸿忙不迭开门跑了。
都不带一丝一毫犹豫的。
姜九：“……”
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就是她收集的资料，有点敏感么？
也不至于把一个京大校长，吓得夺门而逃吧。
不是怕她跑了么？
怎么，现在不怕她跑了？
看着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秦老爷子伸出食指，指着姜九的脑袋，虚空点了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