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逼一个老人去死呢……”
姜九没再开口，垂眸，看着面前袅袅升腾雾气的咖啡。
看似在认真听司静婷说话。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她其实压根就没在听。
神色慵懒不羁不说。
周身的气势都逐渐冷了下去。
要是司静婷能认真观察姜九眼神变化的话，她一定能看到，姜九眼底的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姜小姐，你在听我说吗？”司静婷说了半天，也不见姜九有任何反应。
尴尬之余，也有点慌张。
姜九心底的火，已经如昨天的炸弹一样，“砰”的一声，炸开了。
“如果我拒绝呢？”姜九抬眸，目光牢牢盯着司静婷，“在你表态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司静婷倨傲的神色，已经彻底绷不住了，她身体后仰，呈现防御姿态，双手还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你、你想问什么问题？”
“你和昨天制造爆炸事件的幕后之人，是什么关系？”
“那个被唆使来丢炸弹的老头，是你什么人？”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幕后之人的吧？他知道吗？”
姜九问出的这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一个比一个难以回答。
每一个问题，都不是司静婷敢正面回应的。
司静婷咬住下唇，自欺欺人的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不让姜九发现她下唇在不停颤抖。
她知道她过来找姜九和谈，会被姜九拒绝。
甚至会面对姜九的盛怒。
毕竟昨天的爆炸事件，换做她是当事人的话，也会愤怒。
但是，她没想到姜九会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来拒绝她。
司静婷的心头突突直跳。
特别是姜九的最后一个问题，更是让司静婷再也坐不住了。
姜九还没给她把过脉，怎么就能肯定，她的肚子里已经怀有孩子？
而且，姜九还十分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还问“他知道吗”。
他知道不知道，因为她怀孕的事，谁也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