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姜九早上用不用早饭，沈言酌都会让人准备好早饭。
姐妹两人来到龙园的餐厅里，沈言酌还没下来。
是沈木招待的她们两人。
“姜小姐，甜小姐，我去请五爷下楼。”
姜九点头，“好，他在忙工作？”
“ 是，应该差不多已经忙了。”沈木也没瞒着，实话实说，“五爷起床后就在处理昨晚上的事情。”
姜九挑眉，了然的“嗯”了一声，“知道了。”
沈木转身上楼，去请沈言酌去了。
姜甜等餐厅里只剩她和姐姐两个人了，才悄悄声地问：“姐，你们昨晚上出去了？”
看着拐弯抹角打探消息的小朋友，姜九笑了，“怎么？是真好奇？还是打算报复回去？”
“欺负姐姐，当然要报复……”姜甜下意识地接话，话说到一半，忙止住了，心虚又尴尬地傻笑，“嘿嘿嘿……姐，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
姜九哼笑一声，“你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孩子心眼子鬼多鬼多的。
之前她被关进实验室，要被拉去做实验时，她都能想办法逃出来，顺便还能给他们留下记号便于最终。
那些抓她的人，都没几个人能全须全尾活着的。
现在知道姜九被人暗杀，以姜甜这小朋友的小心眼子，能轻易放过他们？
就是不知道是谁跟她说的？
姜九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红狐那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脸。
姜甜一瞅她姐仿佛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格外心虚，目光飘忽，赶紧低头吃饼，“唔……牛肉饼好好次！”
“喜欢吃牛肉饼？下次让厨房多做点。”下楼的沈言酌，走进餐厅时，就听到姜甜小朋友这么说。
姜甜“嗯嗯”点头，“好，言叔你真好。”
脑袋点来点去，就是不去看姜九。
姜九被逗笑了：“小机灵鬼，好好吃你的饭。”
沈言酌坐到主位上，听出姜九话里话外的宠溺，“甜宝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坏事，被你抓住了？”
“我们昨晚上在清悦大酒店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姜九点点姜甜的脑袋，“肯定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