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量这么大，只怕人已经死透了。
只是，这人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姜九听了，一撸袖子，抬脚就想走过去看看这人是谁。
结果，被沈言酌眼疾手快地一把抓回来，“别去，跟我走。”
姜九抬眼，即使脸色苍白，也依旧坚强善良地坚定她是治病救人的医生，“五爷，我是医生，我想去看看，万一……人没死呢？”
没死也好办。
大不了她趁机再给这人补补刀。
沈言酌哪里肯让小姑娘过去，没看小姑娘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了么？
“……用不上你，这人一看就已经没气了，我已经让沈木报警，警cha很快就会赶来，让他们去处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说着，沈五爷不顾姜九的坚持，趁着警cha还没到，拉着姜九就往楼梯间的方向走。
虽然有他们在，警cha不可能为难姜九一个小姑娘。
但，毕竟他们也算是凶案现场的第一报警人，按照流程，姜九和他们所有人都得被请去警ju里做一次笔录。
可，还是那句话，姜九还是个小姑娘，凭白目睹了一起凶杀案就已经够吓人了，要是还被请去警ju里面喝茶。
不过，能不参与进去，还是尽量不掺和的好。
姜九看懂了沈言酌藏在眼底里的担忧，这才顺势跟着沈言酌走了。
沈木挂了电话，“五爷，警cha那边已经通知过了，他们十五分钟到就能到。”
沈言酌头也不回地拉着姜九继续往外走，“沈木，你留下来应对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先走了。”
“明白。”沈木心领神会，点头应允。
姜九任由沈言酌拉着自己，但在她转身之际，她看到站在人群里的黑狐，冲着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