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沫看着苏庆眼睛上的乌青,还有胳膊上的掐痕,边上药,边吹气。
帝沫:" 以为自己武功很厉害了,就去找人切磋吗,看看这眼睛上的伤,别人打你,你也不知道怎么躲"
药涂上去清清凉凉,疼痛感减了不少。
对于帝沫的指责苏庆还很开心,正因为妻主在乎他,所以才会说他。
原来妻主不过问他去哪里,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妻主背后一直在支持他。
苏庆:" 妻主,这伤口好可怕"
男子小鸟依人才会被心疼,他想让妻主更心疼他一点,感受到妻主对他的重视。
肯定他在妻主心里的地位。
帝沫:" 不要去看这些伤口,他有一天会结疤的,疤痕也会退的,不会再痛了"
帝沫上好了药,打量起来。
帝沫:" 你把衣服脱了"
苏庆:" 啊,我……脱衣"
苏庆脸颊上一热,妻主是不是想……可他身上有伤呢,会坏了妻主的兴致。
帝沫:" 想什么呢,我是给你上药,没别的意思"
没错,她才没有想那么多。
就只是上上药而已。
哪有那么多想法。
苏庆:" 妻主,可不可以先转过去"
帝沫……害羞什么,郎中面前无男女。
苏庆看帝沫转过去,快速把衣服解开,面红耳赤。
帝沫听到衣服掉落的声音,知道苏庆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脑袋里不断冒出了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停停停,就这么没有自控能力吗?
苏庆:" 妻主,我,好了"
帝沫转过去,看着面前的少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脑海里的那些念头汇成了泼涛汹涌反复无常的大海,她被抛到海里,起起落落,她挣扎挣扎。
帝沫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帝沫:" 我给你上药"
手指碰到阿庆的肌肤,关键是阿庆还一直盯着她,以前上药时,都是晚上,而且阿庆睡着了,现在……帝沫突然有些羞涩,垂着目光,努力忽略那双眼睛。
帝沫很难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