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冷不丁抖了一下,又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舒坦了些。
帝沫看着怀中美好而恬静的少年,呼吸均匀绵长。
怎么在外面睡着了,也不披件衣服,不怕感冒?
帝沫关上房门,伸手给躺在床上的苏庆脱衣服,让他睡的好一点。
苏庆:" 嘶"
帝沫刚碰上,就听到苏庆一声低“嘶。”
这是怎么了,她把阿庆弄疼了吗?
帝沫还是解开了苏庆的衣服,脸色一沉。
乌青了一片,手上也磨红,腿还微微有点抖。
这,这是干嘛去了?!
运动过量……
李晓愁说她的阿庆想习武保护她,所以这都是习武弄伤的?
哎……阿庆,你这又是何必呢?
知不知道她会很心疼的。
苏庆恍惚间感觉他在一个很美的地方,他发现自己变小了,在扎马步,拿着木剑,有模有样的挥着,又感觉他在一个很乱的地方,他握着少女手中的剑,少女握住他的胳膊,一招一式的教他,可他却看不清少女的模样……
你是谁啊……
苏庆:" 妻主"
苏庆缩在帝沫怀里,帝沫眼神略有缓和。
帝沫看到苏庆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有些灼热。
心如止水,心如止水才对。
帝沫给苏庆扎了几针,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身上都伤成这样,她,她脑子里竟然……睡觉睡觉,赶紧睡觉。
帝沫慢慢意识进入到了无人境界,精神开始放松,情绪也稳定起来。
她这又是练到哪一步了?
帝沫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心中却如明镜,书上说这是一种武学的化境。
躺着都可以练了?那就方便多了。
蓝色的天幕被清晨迅速地拉开,苍白的月亮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山上。
苏庆摸摸身上,他没穿衣服?
身边的妻主抱着他,他的身子,有点,有点热。
他的衣服是妻主脱的吗?可是,妻主为什么没有脱……
不行,得赶紧趁妻主还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