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 真的是我想多了吗,真的不是妻主嫌我去会添乱"
添乱倒不会,就是会乱心……
帝沫:" 当然是想多了,我的阿庆这么乖"
苏庆:" 可是妻主都没有说想我,就只顾着弄那些草药,妻主说想我,我就跟妻主出去"
帝沫被苏庆一个臂弯拥住,就像在禁锢着她,那表情还带着几分邪魅。
想你?
我好想你?
什么跟什么嘛,腻歪不腻歪。
都老夫老妻的了,心里知道不就行了。
帝沫故作轻松,偏一下头,移开目光,放眼望去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里,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她,不知道很容易……
苏庆:" 妻主是不想愿意说想我吗,说一句想我就这么难吗?"
苏庆低着头,头发碰到她的脸颊,嘴唇都快要蹭上来了。
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膝盖……也碰上了,怎么她变成被动的了?
苏庆:" 妻主,你都不愿意看着我"
看…看着的,帝沫不得以把目光移了回去。
苏庆的嘴碰到了她的鼻间,起伏的呼吸气从耳朵划到她的脸蛋,她胳膊肘那里的衣服被苏庆另一只手拉的紧紧。
这,这是要干嘛,这是要玩火?
没听说过玩火很容易自焚吗……
苏庆:" 妻主,你说你想我,很想我"
苏庆抱住她的脖子,看到她的耳根红红的,他的耳根也在发烫。
苏庆:" 妻主,我身上的气味好闻吗?"
他还特意带了甘松香香囊。
帝沫:" 好,好闻"
苏庆:" 那妻主就多闻一会"
帝沫……那也没有那么好闻……太上头了这感觉,诱惑,赤裸裸的诱惑。
像极了爱情……
青涩徘徊的吻不断落在帝沫脖颈间。
搞什么?!她才是狼,怎么能被小羊羔给撩了,还这么轻易就被撩了?
帝沫神情迷离,用了点力把苏庆推开。
要命,要命!
帝沫:" 我,我一个人去,你在家好好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