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沫:" 将火球引燃,而后将其抛向敌军,以其燃烧产生的火焰或毒烟杀伤敌军"
“对对对,就是这样,刚开始我都不知道怎么用,看来姑娘果然是军营之人,那就是战友了,可要多待几天,让我好好的款待款待姑娘。”大当家做出放松的姿态,既然对方是战友,就没有必要防备了。
帝沫的眼睛黑亮如漆,原主就单单只是军营之人那么简单吗?
帝沫:" 大当家见过主将吗?"
帝沫进一步问,举碗轻饮,淡静从容。
“主将经常戴着半边银色面具,就算是见过,也不知道真容,不过主将有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气质。”大当家目中流露出赞叹之色。
每次抬步皆为三思而行,每次启唇均有深思熟虑。
帝沫:" 说来听听"
帝沫露出有兴趣的样子,唇微微勾起,不带一丝感情。
“主将在战场上,剑光凝定如海波,万千粼光映着她的银色面具,英气逼人,要不是主将相救,我只怕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脑路回转明眼精光一瞬间,千里之外决胜以定。
帝沫:" 既然如此,那大当家为何要弃军做匪?"
“哎,荣华富贵,世人皆享,唯有灾难,主将一人独挡,打了一年多仗,到最后主将却被人诬告通敌叛国,更可气的是女皇居然相信了。”大当家怒道。
通敌判国,这可是不小的罪名啊!
“我们都不相信主将会通敌叛国,但是主将不让我们去求情,怕也安我们一个通敌叛国之罪,我一气下去当了匪,军营里的好多战友都愿意跟我走,然后我们就来到白狐山,当了匪。”已是暗夜无边,剑染血腥又何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帝沫有一个预感,她可能奔赴的是一场宿命般的劫难,注定中的绝杀。
帝沫:" 大当家,新婚之夜还是少喝点酒吧,你的主夫还在房间里等着你"
“嘿嘿嘿,我一开心就喜欢多喝点酒,今晚确实不能多喝,喝多了耽误事,我就不奉陪了哈,你们随意,随意哈。”大当家仿佛在品味空气一般深呼吸,美滋滋的去她的洞房花烛夜。
清晨,月亮被含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