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了,说:“不了,还有很多事呢!”
孙寡妇没办法只好开了门,走的时候还拍了拍赵大海的肚子说:“有空了,来坐坐!”
赵大海推着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
走在路上,他极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记得孙寡妇故意用乳房蹭他时,那种麻麻的感觉。
他越想越有些迷恋那种感觉!
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孙寡妇在挑逗他,但这种女人,最好分清利害关系,别轻易下嘴。
当一个人的某种情感找不到寄托时,就会用另一种方式替代,赵大勇深陷在无儿无女的忧愁中,愈发的情绪不堪起来。
他甚至羡慕起孙寡妇的生活,她一样没儿没女,独身一人,可过得很潇洒,哪个男人她只要看上了,就不用任何负担的滚到一个床上去。
哪像他,喜欢上了安然,还躲躲闪闪,像做贼似的。
人一旦有有了怨气,总会找地方发泄,他开始拼命的喝酒,不醉不归!
然后,再带着恼怒回来,拼命的在崔英身上折腾,似乎要把精力释放完了,崔英真能生出个大胖小子似的。
崔英自知他的苦因,觉得亏欠他的,也无奈的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折磨!
她的爆发完全是长期压抑的结果所致,当活着比死还要痛苦时,她只有选择跳河这条路了!
赵大海去厨房里做了碗葱花鸡蛋面,殷勤的端给了崔英,崔英此时不知是喜是痛,印象中都是自己伺候赵大海,还从来没有接受过他的照顾。
她端着碗,吃了一口面,顿时就哭了。
高兴还是委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赵大海听她哭泣,心里就很厌烦了,也不想再刺激她,叹了一口气就出去!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忍受崔英了。
林大明从赵大海家回去的时候,该搬的东西都已搬过了,就剩下零零碎碎的一些小东西了。
林兰看到大哥回来,就埋怨道:“大哥,你可真行,我们给你帮忙搬家,你可倒好,出去转了半天,啥活都没干,累死我了!”
林兰是小的,被爹妈娇惯多了, 林大明也没办法!
只好说:“你们几个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