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兰对任野提出的要求大为不解。
但他说，自己能够帮白霜报仇。
这让程兰即便不解，也甘愿冒险一试。
她让西装大汉拉出横幅，上面写着：
【租金预付大优惠！！】
横幅挂好，大汉拿出扩音喇叭，开始循环播放。
“重大优惠，重大优惠。
现举办预付免租活动。
提前预付一个月租金，可免三个月租金。
提前预付两个月租金，可免半年租金。
最高可免一年。
请到楼下小卖部交租金，请到楼下小卖部交租金。
活动仅限今天，错过不会再有。
速速下来，速速下来。
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经过昨天的优惠缩减，再到今天的超级大优惠活动，人们不敢再耽误时间，赶紧从楼上冲下来排队。
很快，小卖部门前就排满了长长的队伍。
上百名租客挤在楼下。
于是刘莽在楼上发疯的声音，就听得更加清晰。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在哪？
他到底在哪？”
任野在楼下优哉游哉地剪着玩偶熊的手掌。
一抬眼，看见人群的最后方，红衣女鬼躲在角落，正双手扒着窗户，准备溜进屋内。
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
又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任野还想继续再看，旁边的白果突然蹦了出来。
“他疯了。”
她说着，拿起菜刀。
面前排队的租客，也对着刘莽的声音议论纷纷。
“楼上那个疯子，从早上就到处敲门。
我要推开他，还推不动，反而还被他抓伤了手臂。”
说话的租客是一个肌肉精炼的年轻人。
他露出一只手臂。
能看到上面有数十道细细的抓痕。
不像是指甲抓的，而像是被头发勒出来的痕迹。
白霜看到年轻人身上的伤，拿起菜刀，把白果按下。
“我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