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深深叹口气,“之前都说得清清楚楚,高成和我的婚姻是受部队保护的,破坏我们婚姻的人就是罪人。”
“可她现在钻了牛角尖,高成过几天就去省城部队报道,青青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然后借用您家的关系,竟跑去了文工团。”
“老爷子,我也不怕您笑话,我出生农村,文凭也不高,和高成成为夫妻,我一直就很忐忑。”
“要是青青始终对高成死缠烂打,我怕我会疯。”
要真走到那一步,她不可能会疯,但会伤筋动骨。
上辈子受了情伤,丢了性命,重生回来,情伤可以有,但不能危及生命。
覃老爷子从她的表情看内心想法,不是做假,但演戏的成分有点,无伤大雅。
他受恩于许尽欢,就没办法坐视不管。
而且覃家人都没有借用覃家的权势去部队任职,让周青青破了先例,这是打他的脸。
覃老爷子在心里埋怨办事人,办得不够谨慎。
脸上严肃,语调是安抚,“这事我帮你做主,不适合的人都靠权势去部队给履历镀金,这是对众多军人的侮辱。”
别人开先例他不管,但在覃家就不能有。
许尽欢感激地笑着,“老爷子,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我要的不多,只想隔三岔五见到我丈夫。”
“他是独子,我公婆忍下心疼,送儿去报效国家,要是被某个私心重的人影响丢掉性命,我公婆会杀了对方。”
可怜天下父母心,高建国是个水做的男人。
自然舍不得独生子走在他前头。
如今他舍自己,为大家,总得有人帮他兜底吧。
覃老爷子感到动容,“高成父母我是见过的,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而高成本人也很优秀。”
“要不是因为这次抓捕受伤,也不会县城逗留这么久,你的请求我一定会帮忙办到。”
他的儿女不多却都健在。
损失一个,就是要他的命。
别说家中只有一个孩子,杀伤力是成倍的。
许尽欢得了准确答案,留下一个好消息,“我这边有开颅的办法,您和家人商量商量,要是时机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