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短,咱们谁都别活。”
说完狠话,他一把从小徐的腰间抢过武器,抵在自己太阳穴。
众人惊呼。
“天赐,你这是干什么?”
覃天赐可是家里的独苗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覃老爷子能从昏迷中气醒,给他们每个人一颗花生米。
“还不让开?”覃天赐这一刻,浑身褪去纨绔,竟变得很有担当。
众人不敢赌。
这小子混蛋事又不是没有干过。
覃卫民还没说什么,妻子阮淑芬跑上来,一下子撞开他,“你要是敢耽搁医生给爸看病,害得我没了儿子,我也拉着你去死。”
覃卫民感觉委屈。
他这不是出于谨慎考虑嘛?
咋一个个反过来都怪他。
他深深叹口气,真是孽缘。
许尽欢如愿进了覃老爷子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什么异味,布置也很简单。
他紧闭双眼。
脸色发黄。
许尽欢顾不得太多,上前帮他检查。
确实有点脑溢血,但不算很危险。
最大的麻烦就是脑袋里的弹片,毕竟他岁数大了,不好动手术。
就是能动手术,依照他的身体素质,也未必能从手术台上坚持下来。
现在只能剑走偏锋了。
她赶紧掏出针灸包,一针回春针,一针续气针。
一针则是排出瘀血的针。
每针都特别耗费精气神。
三针下去,许尽欢后背很水洗了一样,她扭头看向覃天赐,“把野山参给我撕一条腿,我咬着。”
覃天赐眼睛不瞎,许尽欢三针下去,红润的脸色都变得煞白。
不敢耽搁。
快速撕下一小条参须,递过去。
许尽欢咬住后,却不妨碍她说话,“快给我准备个盆子。”
感谢她上辈子的经验积累,要不然,就是重生了,她也是个新兵蛋子。
覃天赐自然是手脚不便,但小徐不是摆设
快速拿来盆,还没等脱手,就看见许尽欢把昏迷的覃老爷子往床侧一翻,刚才昏迷的老爷子张嘴吐出大口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