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妄为,从而牵连我被人指责我没医德。”
“付丽丽,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多遍,少招惹我,但你不听,信不信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许尽欢是个有品的人。
答应付铁军就不会把付丽丽私带覃天赐冒险的事捅出来。
但拿来恫吓付丽丽还是可以的。
果然,付丽丽只能小声蛐蛐她。
覃老看看发威的许尽欢,又看看靠在病床上,跟猫儿一般乖巧的孙子,忽然笑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
“许大夫,我在这里像你保证,一定会好好监督天赐,要是他再不听话,我做主,你可以打断他的腿。”
覃老的客气话,许尽欢没当真。
却还是认真告知,“覃天赐看似年轻,但他体内的伤痛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最近这半年要乖乖配合治疗。”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
许尽欢拿钱办事,绝不含糊。
覃老心中一紧,赶忙追问,“天赐的内伤真的很严重吗?”
覃天赐是覃家这一脉的独苗苗,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
会要了他的老命。
许尽欢实话实说,“覃天赐应该是年少时受过惊吓,那个惊吓太过骇人,他的大脑选择保护他,而遗忘了那段可怕的记忆。”
“但恐怖场景造成的伤害是一直在的,没进行过专业疏导,导致病痛还在体内,所以要好好调养。”
覃老陷入了沉思。
许尽欢说得没错,天赐小时候确实经历过一次骇人的经历。
这个经历家人不愿意提起。
因为在这场经历中,覃家损失了一个人。
那人是覃天赐的双胞胎哥哥。
现在想起来,覃老都觉得心中发闷。
他不得不重新打量面前的许尽欢,年岁不大,本事却不小。
要不是因为她年纪小,覃老都有理由怀疑,她曾见证过那件事。
“既然天赐认准你,那以后就得多多麻烦你。”覃老收回思绪,笑容满脸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