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纪芸禾，你不许说她的坏话，她再如何，也是司家的长辈。”
司珩深邃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纪芸禾，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他声音却是让纪芸禾愣了一下。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僵住。
纪芸禾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司珩是在帮着夏月华说话。
她的脸色顿时沉下去，再开口时，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不悦，“司珩，夏月华在你的心中就这么重要？”
比她还要重要？
这一切还真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
若不是司珩所中的毒过于危险，自己又与司珩有婚约，她也需要借着司家的势，她压根不想要理会司珩。
但如今，她与司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便不得不追问这些细节。
“总之，除了她之外，其他事情你都可以问。”
司珩漆黑的眸子盯着纪芸禾，自然也发觉了她眸中闪过的不自在。
他藏在被子里的大手忍不住紧紧握在一起。
他也不想用这般语气与她说话。
但夏月华确实是例外。
纪芸禾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息好心中的怒火，她的视线盯着司珩，“司珩，我不想跟你掰扯其他事情，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即可。”
“好。”
司珩深邃的眸中倒映出纪芸禾的影子，他嘴角微微张了张，应了她的要求。
见司珩愿意配合她，纪芸禾的脸色才好看一些，“他们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场时，给你用了新的药？”
纪芸禾冷冷的声音落下，清冷的视线便盯着司珩深邃的眸子。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视在一起。
司珩在纪芸禾的注视下，嘴唇微张，“是。”
明明只是简单的回应，却是让纪芸禾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差一点又控制不住。
她便知道，若不是有人趁着她不在时给司珩用上新药，司珩的身体又何必再进一次手术室！
“他们是在你清醒时用药，还是在你沉睡时用药？”
纪芸禾声音冷了几分。
这个问题，她不用过问也知道，但她就是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