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的疏解,姜小满已然对上辈子的事情看开了些。
夜里,姜小满为让自己开心一些,特意又将金银锞子拿来欣赏。
怪不得上辈子时,人们常说何以解忧,唯有暴富!这真金白银的拿在手上,还真是心情舒畅!
生为女人,要不囿于情爱!姜小满牢记她上辈子的娘对自己的嘱托。
管他什么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管他陆云起还是明澈,无论何时何地,手握银子好好活着才是正理!
“娘子,这金银锞子有那么好看吗?”明澈一改平日的叽叽喳喳显得有些低落。
“当然了,这些至少能换二十两银子!”姜小满笑眯眯道。
二十两银子!
这个数字在明澈脑袋里已转悠了一天,姜小满猛地一提,又将明澈拉回到陆云起对他的质问:小满嫁给他是因为二十两银子!
明澈有些明知故问,但又带着些希冀道,“小满,你当初为何要嫁给我?”
姜小满张口便想来:“当然是图明妈妈二十两银子的彩礼钱啊!还能图啥?难不成是图你傻吗?”
但话有三说巧说为妙,况且此时此刻的小满与明澈夫妻情深,早已不是那二十两银子能衡量的。
“你说我为啥与你成婚?”姜小满反问。
明澈的心像是空了一块,如果当时他不是傻子,如果明妈妈没有攒够二十两银子便没有他与小满的姻缘。
“你与那陆云起有何渊源,是在我们成婚前便相识了,对不对?”明澈鼓起勇气问出了盘算了一整日的问题。
姜小满不知如何作答,又不满意明澈这般质问的语气,于是赌气道,“对!上辈子就认识了!”
明澈只道是小满在敷衍他,气呼呼地坐在书案前,准备来个灯下夜读。
姜小满不知明澈到底在恼些什么,更子已敲过两遍,姜小满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明澈坐得板正,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依旧在苦读。
姜小满:“还不睡?为何不点蜡烛!”
“娘子在关心自己了,但她为何不叫自己相公?她应当说相公该睡了!”思及此处明澈决定再矜持一下,于是道,“蜡烛价高,还是俭省一些为好。”
话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