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
谢氏觉得小满所言极是,决定要照着小满的话试试,但将宋长宗比做哈巴狗还是让谢氏很开心的——
下午,谢氏便差人将垂头丧气的宋长宗请到了屋里。
“孩子又怎么了?你怎得连个孩子也照顾不好?”赔了宅子又折外室的宋长宗心绪很是不佳,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
若是按着谢氏之前的性子,要么不理,要么便要大吵一架,但谢氏请宋长宗来不是吵架的,而是让他干活儿的。
“二爷,是为妻没用,你得常来看看我们娘俩儿,你是我们母子的依靠啊——”谢氏说着便一滴清泪滴落,话说之前在手帕上抹的辣椒水还真是管用。
宋长宗闻言却是一怔,这谢氏自入门以来还从未如此与自己说过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整日将她庆安侯府如何之清贵挂在嘴上,今日这是怎么了?
见谢氏放低了姿态,宋长宗也缓了语气道,“琛哥儿无大碍吧——”
“快去将琛哥儿抱来,让他爹瞧瞧!”谢氏着榴月去抱孩子,还特意嘱咐奶娘在外间等候不必进来。
说来自琛哥儿落地以来,身为父亲的宋长宗还从未抱过孩子。
此刻,谢氏将孩子塞进宋长宗的怀里道,“琛哥儿啊,你得多让爹抱抱,将来还得让爹带着你骑马射箭呢!”
宋长宗不熟练地抱了孩子,应和着谢氏的话道,“对,将来爹带你骑马!”
“二爷,我听老人说男孩要多跟着爹,这样将来才有出息呢!”姜小满凑趣儿道。
几句话下来,宋长宗颇觉熨帖,也决定摆摆当爹的谱儿,“我儿子是怎么生病的?可是身边伺候的不尽心?”
谢氏闻言便又拿着手帕擦了擦眼睛,眼泪便掉落下来,“二爷,这孩子自出生起就三灾两病的,我们为人父母的,就是想让孩子身边有个尽心伺候的罢了——”
宋长宗闻言便将孩子交予榴月,对着谢氏道,“果然是伺候的不尽心,看爷怎么发落她!”
宋长宗好似要将跑了外室的怒气全都发泄在那不尽心的奴才身上。
谢氏却是支支吾吾道那奶娘惹不得,且忍了吧。
宋长宗口出狂言道,“琛哥儿是我侯府的嫡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