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陷害我——”陈奶娘忙着为自己辩解。
“你,你这人咋能睁眼说瞎话呢!”苏奶娘方才只是急于陈述事实,没想到又将陈奶娘得罪了。
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姜小满上前道,“两位奶娘,敢问昨日是谁该班?”
陈奶娘:“是我!”
姜小满:“既然是陈奶娘该班,为何苏奶娘会给小公子喂蛋黄,且喂蛋黄的时候陈奶娘又在哪里?”
“我昨日有事出去了一趟,让她暂且替我看着小公子——”陈奶娘吞吞吐吐道。
陈奶娘昨日是偷摸回下人房了,自苏奶娘入府后,她便常常让苏奶娘替自己一会儿,然后回自己家里喂她的亲儿子,且这一会儿常常便是一两个时辰。
姜小满:“我方才听苏奶娘回太医的时候,将小公子前日的饮食作息回答的头头是道,想来前日是苏奶娘该班,今日是陈奶娘该班!”
“既然小公子是在陈奶娘该班的时候生病,那责任理当由陈奶娘来负,你可有异议?”
姜小满是蘅泽苑的管事姑姑,管理奶娘本就是她的职责之一。
“奴婢,奴婢没有异议——”那陈奶娘只得担了这个责任。
“二夫人,您看该怎么罚呢?”姜小满询问。
“陈奶娘,这次暂且罚你一个月的例钱,若是再犯,即可撵出我这院子!”谢氏愤愤道,她也不能将陈奶娘怎么样,毕竟这是婆母的嫡系。
但留这样不尽责的人在儿子身边,谢氏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般。
奶娘们方才退下,谢氏便对姜小满与榴月道,“有这陈奶娘在,我着实是不安心。”
“那就寻个由头将她撵出去!”榴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