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奶娘:“蛋黄!”
小满觉得这其间必有蹊跷,为了让太医能准确判断宋允琛的病情,便着二人将宋允琛昨日几时吃了什么通通说一遍。
那苏奶娘开口道,“除了正常喂养外,小公子只在昨日酉时三刻吃了一次蛋黄。”
“那肉泥羹是什么时候吃的?”太医疑惑道。
陈奶娘:“回大人,肉泥羹是奴婢在戌时一刻喂的,那苏奶娘并未告知奴婢小公子之前吃了蛋黄。”
“那便是积食了!小儿脾胃虚弱,怎能一晚上吃这么多!”太医斜晲了二人一眼继续道,“前天喂了什么,前天夜里可有拉肚子?”
“回大人,前天也是酉时三刻喂了山药泥,前天夜里一切安好。”苏奶娘恭敬回话。
两位奶娘照顾小公子是一人一天,但苏奶娘对小公子两日间的吃食了解的明明白白,陈奶娘却是一副不知该说点什么的神情。
“嗯,如此看来那便是肉泥羹吃多了,积食了!这么小的孩子且不要喂肉泥之类不好消化的食物,也别太晚喂,酉时三刻便刚刚好——”太医开了方子又嘱咐了一阵便离开了。
陈奶娘听着太医的嘱咐早已是闭口不敢多言,早在前些日子,两位奶娘便因小公子膳食的选择大吵一架。
苏奶娘觉得小公子吃蛋黄、山药泥这些便好了,有营养又好消化。
而陈奶娘却觉得苏奶娘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连肉泥羹都不知道是什么肉做的便连连拒绝,可见是什么都没吃过的乡下人。
现在太医明令不许吃肉泥,她也就再不敢多言了。
听到儿子并无大碍,谢氏松了口气送走太医,便准备关门和奶娘算账,“既然小公子已然吃了蛋黄,为何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喂肉泥羹,你们是如何当差的!”
“回二夫人,那苏奶娘她喂了蛋黄并未告知奴婢,奴婢也是怕饿着小公子呀!”陈奶娘道。
苏奶娘:“陈奶娘,我明明告诉你了,想来是你当时忙着与那婆子闲话没有听见罢了!”
昨日苏奶娘将小公子交给陈奶娘时,正巧碰上相熟的婆子进来送东西,陈奶娘一时聊的忘情竟然没有听到苏奶娘说了什么。
“你莫要血口喷人啊?我何曾与谁聊的欢,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