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臻的房间。
还未听得左边有何动静,二人便看到宋长宗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右边的宅子。
很快,右边的烛火便熄了。
不一会儿,左边的烛火也熄了。
左边是老宋,右边是小宋。
姜小满扶着额头,不明白自己千挑万选了半天的宅子,为何左邻右舍皆是外室!
夜里屋顶风大,明澈搂了姜小满道,“我们这宅子还真是旺呢!”
姜小满依偎在明澈怀里忧伤道,“二夫人真是可怜,他的相公竟然拿了自己的私房钱去养外室!”
“这宋长宗真不是个东西!府里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的养着,还是不够!”
“你说二夫人怎么那么倒霉!好好的千金贵女,金尊玉贵地养大,自到了这承恩侯府受了多大的苦楚—”
姜小满说着说着便躺在明澈的怀里望着星空继续吐槽对宋长宗的不满。
明澈时不时地回应几句,保证自己绝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夜风习习,星空浩瀚,惹得姜小满颇为感慨地打开了话匣子。
当说到自己苦心经营的滋味楼已被夷为平地,以及日后还香积贷的压力时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明澈任由姜小满的眼泪鼻涕流在自己的衣袍之上,恨自己怎得从未主动关心娘子的这些烦心事,还当她应该同自己一般整日里都是乐呵呵地—
她娘子说得对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让娘子承受了如此大的压力。
好在,还有一个月便是秋闱了,明澈决定将抄书的活计暂且辞了,再让娘子辛苦一个月,很快他这个七尺男儿便要立起来了—
“明澈,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愣什么神儿?”姜小满直起身子对着明澈的耳朵道。
“什么?”明澈真没听清楚。
姜小满:“离那个黎蕊儿远一点,离所有的女人都远一点,离聪明的、漂亮的、温柔的、可爱的、还有华芊予那样的都远一点——”
明澈捂着耳朵笑道,“知道了,娘子,我的娘子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