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莫不是觉得我面如冠玉,翩翩公子,选了我来与小满临摹入画也未可知呀?”明澈适时道。
“那应当是如此,此二人也算郎才女貌,别说,画一起还真般配呢,可惜了!”方才那妇人有些惋惜道。
待众人一致认为那画作不过是画坊老板的临摹之作时,姜小满为自证清白继续道,“明澈,我今日就与你说个明白!你虽说成了秀才,但我姜小满也不是非你不可,日后谨慎些,莫要再惹出这些玩笑毁我清誉!”
“这幅画作不过是个误会,你怎得还得理不饶人了?姜小满你且改改脾气秉性,之前都是我在忍你,如今已然和离,你也犯不着再教训于我?”明澈会意姜小满的言下之意,临时起意准备与小满演一出大戏。
“明澈,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如何得理不饶人了?且不说你只是个区区秀才,就是哪日成了举子,我姜小满也不稀罕呢!”姜小满故作气愤道。
明澈:“好!好!所幸你我已然和离,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呢!”
众人傻眼,本想看一出苦命鸳鸯的大戏,没曾想这二人竟曾经是一对怨侣!
“好了,秀才爷,已然和离了,莫动气!这世上真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行了,小满姑姑!你如今是二夫人身边的红人,将来前程也不会差的,没必要与这已然和离之人再费口舌,人要往前看——”
这新进秀才与前娘子的种种不和,众人看在眼里纷纷喟叹一句:好聚容易好散难啊!
眼看着效果已然达到,明澈使了眼色示意姜小满差不多得了。
在姜小满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伺候主子时,在一旁观战片刻的华芊予忍不住道,“小满,你当真与明澈势不两立了?其实,你们都是很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