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现在才来?”姜小满嘟囔着并不想理明澈,她怪他来得晚。
明澈以为小满要与他避嫌,便派了妞妞去拉小满给她买滋味楼门口的冰糖葫芦。
当妞妞的冰糖葫芦甫一吃到口,便看到小满被明澈拉入了马车疾驰而去。
“明澈,你要带我去哪儿?”姜小满探出头来嗔道。
“小满,你今儿生辰,你答应理我一天,我就告诉你!”明澈不敢停车,他怕小满一生气跑路。
听到明澈果然记得自己的生辰,小满心下甜甜的,这还是除了她娘以外第二个记得自己生辰的人。
“好!看在我生辰的份儿上,今日理你一天!”姜小满想让自己肆意一回。
“吁!”听到小满愿意理自己,明澈轻拽缰绳,将马车停稳道,“小满,我约了画师为你我二人画像!”
原来这就是明澈准备的贺礼,小满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你日后又有了新娘,不许将我的画像随意丢出去!”
明澈闻言一把将小满薅了下来道,“闭嘴!过生辰说些好听的!”
待二人坐定,那画师一边描画,一边感慨道,“二位果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恩爱夫妻呀!老朽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可否同意?”
姜小满:“老伯请将!”
“老朽想将二位这张画多临摹一幅,就悬挂在这画坊门前招揽生意可否?”画师热切道。
姜小满:“不可以!”
明澈:“可以!”
“若是二位同意,老朽今日可不收银两?”画师继续真诚发问。
“可——”姜小满手动捂了明澈的嘴道,“老伯,不可以!请您见谅!”
多日未和小满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明澈,早已顾不得那画师,只默默感受着小满熟悉的气息。
画作已成,明澈付了银两,与画师道别,只听得那画师频频叹气道,“我多付些银两也不行吗?小娘子怎得这么倔呢——”
二人回到马车,明澈将画卷摊开来,一边美滋滋地看着,一边将生辰礼掏了出来道,“小满,这是我亲手刻的,为了这两个小物件儿,今儿连学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