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凡事警惕着些。
结果不出两天,她雪夜归家,下坡路车刹失灵,险些丧生。
两人气氛有些凝滞。
谢姨见状,解释道:“堇诺的脚是去年冬天,雪天夜里车祸时给伤的。那次没好好休养,才落了后遗症。”
本意是不想两人闹矛盾,不料霍璟桉面色倏然凝肃下来,“你去年发生过车祸,怎么没听你提起?”
从事发到现在已时隔一年,期间两人也并非一直没见过面。
发生车祸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却要靠一个外人的嘴才知情。
她这是要坐实霍、沐两家关系的确崩了?
南菫诺仰头看向他,觉得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她跟他的关系,除了那一纸形同虚设的结婚证,关系并未好到要诸事尽告知的地步。
更何况,车祸这件事她连家里人都没说。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
见两人气氛又不对劲,谢姨皱眉拉过霍璟桉,“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霍璟桉凌厉的眸光带有警告意味扫了眼南菫诺后跟着走出诊室。
长廊拐角口,谢姨神色认真道:“璟桉,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
“谢姨,您问就是了。”霍璟桉话语沉沉。
谢姨直接开门见山,“你跟顾时苒是不是真的准备要复合了?”
霍璟桉眉心微拧,“谢姨,外头的报道只是媒体捕风捉影而已。”
谢姨双手插大褂兜里,敛眸思忖后,话语委婉:“你们霍家的势头在淮京已是无人能挡。顾家也是。沐老的身体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你跟堇诺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希望你们都能有自己的幸福。璟桉,能不能答应谢姨,若是霍、顾两家真的有一天要重修旧好,还请别太为难堇诺。”
霍璟桉沉默。
谢姨几乎不曾插手三家之间的恩怨,今天是第一次听她如此语重心长的叮嘱。
让他不由想起沐家家宴晚上,沐衡民在卧室里对南菫诺的那一番言论。
没得到他答案,谢姨又问:“能答应我吗?”
霍璟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移话题:“谢姨这么关心南菫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