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下冰晶碎屑簌簌剥落,紫罗兰花瓣在掌心融化成淡紫色黏液。
我反手将手电筒咬在齿间,紫外线扫过寒雾深处时,整面钛合金墙壁突然浮现出蛛网状的荧光裂纹。
\"别碰承重柱!\"杨警官突然拽住我后领。
他掌心的老茧擦过后颈,我踉跄着撞进一簇悬浮的冰晶花丛。
那些封存着花瓣的冰粒撞碎在防弹衣上,瞬间凝结成蛛丝般的紫色冰棱。
三十米外的主控台突然亮起红光,液晶屏上跳动着倒计时。
马破密沙哑的笑声从扩音器里钻出来:\"丁先生喜欢我准备的欢迎仪式吗?现在整个金库都是你们的棺材——\"
五道镭射光毫无征兆地切开雾气。
我抓住杨警官战术背心的肩带翻滚到立柱后方,激光擦着耳际烧焦了鬓角。
紫外线手电筒滚落在地,紫光扫过天花板时,我瞳孔猛然收缩。
那些被冰霜覆盖的通风管道表面,密密麻麻排列着指甲盖大小的气孔。
每个气孔里都探出半截紫水晶打磨的棱镜,折射的激光正在编织死亡网格。
\"二十秒后毒气就会灌满这里。\"杨警官扯下防毒面具扔给我,喉结在冷汗里滚动,\"小丁,你父亲当年设计的应急通道\"
第七根承重柱突然发出齿轮咬合的闷响。
我撞开杨警官扑向立柱,手掌贴上钛合金表面时,\"洞察之眼\"带来的灼烧感瞬间席卷全身。
视网膜上浮现出父亲穿着工装裤的身影,他正在用焊枪修改第七柱内部的气压阀。
现实与幻象重叠的刹那,我摸到了藏在浮雕纹路里的六边形凹槽。
怀表投影的激光锁孔突然发出蜂鸣,杨警官的配枪顶着我的太阳穴:\"你干什么?这柱子连着自毁装置!\"
\"我爸把逃生通道改造成了活板门。\"我咬着后槽牙转动凹槽,紫外线里浮现的指纹与掌纹严丝合缝。
承重柱内部传来液压装置启动的轰鸣,整面墙壁突然像魔方般翻转,将我们抛进散发着机油气味的维修通道。
马破密的咒骂声被突然闭合的金属门截断。
我在逼仄的管道里摸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