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颈的机械咬合声在金属探测器持续不断、尖锐刺耳的嗡鸣里格外清晰,那声音如同小锤子一般一下下敲打着我的神经。
柳思思蜷缩在我臂弯里,她那细碎的发丝轻柔地扫过我下巴,带着消毒水与茉莉花纠缠的淡淡却又独特的气味,丝丝缕缕钻进我的鼻腔。
“坐标是北纬31°14",东经121°29"。”我紧紧盯着地面上逐渐消散、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金属丝投影,喉咙里泛起腥甜的血气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那是外滩美术馆的地下保险库,三年前存放过一批走私的西周青铜器。
柳思思突然抓住我手腕,镊子尖挑起尸检报告上凝固的齿轮晶体,那晶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这些Ω符号在吸收你的dna。”她指尖缓缓划过我掌心渗血的伤口,带着一丝温热与湿意,染着锈迹的齿轮突然开始逆向旋转,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在纸面拓印出模糊的餐厅平面图。
防爆车引擎的轰鸣声如闷雷般逼近时,张启铭一脚踹开变形的安检门冲进来,那门被踹开时发出的巨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他警服肩章上还粘着吴文翰白大褂的纤维,手里捏着半枚青铜钥匙,那钥匙在他手中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姓吴的在证物室复制了七把假钥匙,但真正能打开保险库的——”
“是柳医生的警官编号。”我擦掉嘴角渗出的血丝,那血丝带着一丝黏稠,锁骨下的金属细丝突然剧烈震颤。
当柳思思的警号0831与钥匙裂片的震动频率重合时,冷藏室方向传来餐具坠地清脆而尖锐的脆响,那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在离开保险库之后,根据之前尸检报告上拓印出的餐厅平面图这条线索,我们来到了“海上明月”餐厅。
霓虹灯牌在暴雨里滋滋作响,那声音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雨声,显得格外嘈杂。
当我第三次推开“海上明月”餐厅的玻璃门时,那玻璃门被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吊灯上凝结的水珠正巧重重地砸在刘悦宾颤抖的托盘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丁先生又来了?”这个戴金丝眼镜的服务员推了推镜框,那镜框与他的手指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白衬衫第二颗纽扣系得格外端正,“警方不是已经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