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被放射性雨水灼伤的手指,柳思思的解剖刀在证物袋上折射出冷光。
那张被强酸腐蚀的老照片在监控室白炽灯下泛着诡异光泽,照片边缘残留的警号隐约与钱经理胸牌上的数字重合。
“丁先生,这是银行核心区域!”钱经理的圆框眼镜滑到鼻尖,他张开双臂堵在监控主机前。
我注意到他西装第三颗纽扣的鸢尾花纹路,与照片里模糊的领章如出一辙。
柳思思将检测仪抵在主机外壳上,屏幕突然跳动的辐射值让钱经理后退半步。
我趁机按住他颤抖的肩膀,“钱经理,你西服内袋的硝酸甘油片快过期了吧?”他颈动脉骤然鼓胀的节奏,比我预判的还要快03秒。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监控屏幕的瞬间,三十七块分屏同时闪烁起蓝光。
那些被删除的数据碎片在视网膜上重组,就像昨夜暴雨中的星图倒影。
脊椎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我踉跄着扶住机柜——今天第三次启动“洞察之眼”,血管里仿佛灌进了滚烫的钢水。
“丁致远!”柳思思的惊呼裹着解剖刀特有的金属震颤。
她发梢扫过我汗湿的后颈时,我恰好看见被抹除的监控视频里,钱经理正将三枚刻着星轨图案的u盘递给戴北斗七星面具的黑影。
钱经理突然扯松领带,他的咆哮震得顶灯摇晃:“你们根本不知道马破密的手段!三年前信贷部主任全家失踪案……”他猛地住口,颤抖的手掌按在报警按钮上方半寸,柳思思的解剖刀已经横在他腕动脉处。
我咬着后槽牙调出视频修复进度条,屏幕蓝光映得钱经理脸色发青。
当第14分37秒的备份文件开始加载时,监控室突然响起尖锐的蜂鸣——不是警报器,而是我口袋里那张老照片正在与服务器产生量子共振。
“别看!”钱经理突然疯扑过来,柳思思的刀尖在他手背划出血线。
我瞳孔中的星图此刻旋转到天蝎座方位,被篡改的日志文件突然浮现出七组异常坐标,正是上周连环失踪案的抛尸地点。
当修复完成的视频弹出密码框时,柳思思突然将解剖刀刺入主机外壳。
飞溅的火花中,她沾着钋元素试剂的指尖在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