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钢索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耳膜。
我攥着数据线的手掌被静电灼出血痕,那刺痛感如无数针芒扎入掌心。
视网膜上跳动的基因图谱与监控画面重叠,闪烁的光芒在眼前晃得人有些眩晕,二十年前科考船里那个抱着婴儿的身影,分明就是柳教授年轻时的模样。
有一次和柳教授聊天,他无意间提到多年前参与过一项神秘研究,研究基因与声音、颜色之间的潜在联系,可惜当时遇到瓶颈被迫中断了,但他总觉得可能有特殊现象没被发现。
“叮——”,这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电梯中格外突兀。
货运电梯突然卡死在b5层,通风管道里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沙沙”作响,让人头皮发麻。
我扯下衬衫缠住流血的手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口,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消防斧劈开电梯顶盖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强光,三具瞳孔泛着银灰的保安傀儡正从通风口倒挂着爬进来。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安保系统。”我摸出裤袋里的电磁干扰器砸在电梯井壁,蓝光炸裂的刹那,光芒刺痛了我的双眼,同时伴随着一种特殊的高频声音,当时我没在意,后来回想起来这声音和蓝光好像有内在联系。
傀儡们后颈的芯片爆出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半机械怪物发出电子合成般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像断线木偶般坠入深渊,只听见“扑通”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攀着钢索跃上b7层时,锁骨下的接口突然灼烧般疼痛,那股热流如岩浆般在体内涌动。
“洞察之眼”不受控制地启动,灰色世界如潮水漫过视野,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又怪异——消防门上的掌纹锁在回溯中显出海哥三天前输入的密码组合,数字在眼前闪烁,仿佛在诉说着秘密;走廊尽头的监控探头每隔117秒会有03秒的扫描盲区,短暂的间隙如同生命的转机。
“c4 - 7d - 9f”我默念着破译的密码,后腰别着的战术匕首还带着傀儡们的黏液。
当第七个旋转摄像头转向左侧时,我如猎豹般窜过三十米走廊,风在耳边呼啸,翻身滚进标着“总裁办公室”的合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