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可是丢了不少金银首饰呢,怎么到了嘴里都变成了小事?”
“再说了,就算是金银首饰丢了事情是小事,那偷盗之人,你总要管管别!”
温母说着,痛心疾首的看向温瓷:“瓷儿,你最近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你看看今天这个祭祖,你自己闹出了多少事情?”
“好在,今天闹出的事情,也算解决了,可是我没想到府上金银珠宝失窃的事情也和你有关系!”
温母捂着发痛的脑袋,对温瓷满是失望:“母亲,真是万万没想到,你出嫁三年,竟然还会回自己娘家行窃,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温家以后,要如何在这江陵郡生存下去啊。”
“刘媛,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瓷儿回娘家行窃?你又没有亲眼看到,就凭着温嫣儿一句话,就说瓷儿偷了娘家的东西?”
刘媛正是温母的闺名。
刘老夫人见温母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责温瓷,气的急忙站住来将温瓷护在身后。
见自己的母亲维护温瓷,温母的语气变得和缓谦卑起来:“母亲您有所不知,这几天女儿在府中清点财物的时候,发现少了不少首饰,女儿一直以为是家中进贼了,本想报官来着,只是刚好赶到祭祖,忙的很,这一来二去就给耽误了。”
“不过,女儿虽然没有来得及仔细调查,但府中库房的那些首饰一向都是锁起来的,钥匙也只有我一人有,我去清点财物的时候,那库房的锁还是好好的呢,可见偷走那些金银首饰的人,不是外人,而是家里人。”
说着,温母失望的瞥了一眼温瓷。
显然已经将温瓷当做了所谓的家贼。
温瓷在心中冷笑,怪不得,温嫣儿会那么快凑够价值等同于五十两黄金的首饰,原来是偷了库房里的首饰。
恐怕她早就想借温母的手,将偷窃首饰的罪名安在她的头上了。
温母又继续说道:“母亲,这个人是谁,女儿心里有数,您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
刘老夫人一听这话,气炸了,她不容置疑的呵斥温母:“你心里有什么数?就算丢了那些金银首饰的库房门锁还是好好的,那也只能证明是你们温家家里人偷的,凭什么将这屎盆子扣在瓷儿的头上?”
刘老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