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裘圆很是不耐烦的看向面前“瘫”在地下的这一坨“肉”。
虽然本身体型臃肿的像个球,但是他喜欢的女人无一不是体型纤细之人。
当然,要是像那个小渔村的村妇婉儿一样,纤细之中,还有着傲人之处,那就更好了。
至于面前的这个声音沙哑难听,体型比阿毛看着还要肥上这么一圈的粗鄙妇人,裘圆已经是强忍着没有给她轰出去了。
妇人却没有丝毫觉悟,仍是四肢抢地,嚎个不停。
“大人啊!我当家的和我弟弟已经五天不见人影了,以前虽然他俩为了公务,倒是有那么几次夜不归宿的,可也没像这次这样,连续好几天,不仅见不到人,也没任何消息啊大人!”
“万一他们因公遭遇了什么不测,这可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妇人说到这里,嗓门更是高了好几度,饶是裘圆本身属于练武之人,也有点顶不住这河东狮吼一般的折磨。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妇人貌似悲伤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神色。
“别嚎了!”
裘圆本以为妇人会适可而止,可是没想到的是,妇人的气息和她的体型倒是匹配,一哭起来地动山摇,而且颇有绵绵不绝之势。
自己虽然能强忍,可是声音传出堂去,如果让外人听见了,还得以为自己一个堂堂渔运税官,正在行什么苟且之事,那还了得!
“你可知晓王五和阿毛平日里有什么仇人!”
其实裘圆这几天没见到王五,也是一直在狐疑。
他原以为王五是找不到合乎律法的整治张三的手段,怕他怪罪,所以迟迟不敢过来禀报消息。
本来今日他已然打算,如果王五再避着他,他就要去王五家里,看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没想到王五的婆娘倒是一大早来到渔运司,折腾了这么一出。
不过,看妇人的表现,以及刚才妇人所说的“遭遇不测”几个字,倒是让裘圆有了新的猜测。
妇人被裘圆吼得一愣,嚎啕声立止,不过还是止不住地小声抽噎:“我弟弟从小就老实巴交,哪能有什么仇人,王五倒是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