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迷人。
“别闹。”她红着脸推他,“当心溅油。”
“今天我来。”陈默解下她的围裙,碎花布料还带着体温。
他从塑料袋里掏出用报纸包着的青蟹,“我同事老魏说这时候的蟹黄最肥,你坐着等吃现成的。”
李小凤倚着门框看丈夫手忙脚乱。活鳜鱼在池子里甩了他一脸水,蟹钳夹住漏勺不肯松,案板上的葱段切得粗细不一。
当陈默第三次把姜丝扔进热油锅时,她终于笑出声:“陈警官,您这是要做姜丝炒锅底?”
暮色染红厨房玻璃时,四菜一汤总算摆上折叠圆桌。
红烧鳜鱼浇着琥珀色的酱汁,清蒸青蟹冒着袅袅白气,蒜蓉青菜油亮碧绿,砂锅里的莲藕排骨汤飘着枸杞红点。
“我们学校最近发的住房补贴下来了。”李小凤舀了勺鱼腹肉放进丈夫碗里,“我想来年换个大一点的房子,最好有个小卧室”她耳尖泛红,筷子尖在饭粒上画圈,“万一来年”
陈默呛了口黄酒。温过的花雕顺着喉咙烧到心口,他望着妻子低垂的侧脸,吊灯在她鼻梁上镀了层金边。
不远处墙上的结婚照上,穿红毛衣的姑娘也是这样羞怯地笑。
“行,没问题,家里的事情,我都听你的。”握住妻子微颤的手,虎口的茧子蹭着她细软的掌心。
“我这次去山城,一直在忙,也没时间给你买点纪念品啥的,只有这个了,但我下次保证,一定给你买!”陈默将史建强送给他的子弹壳塞到了李小凤手心。
子弹壳在烛光里泛着冷硬的光,却被妻子指尖的温度捂得温热。
窗外飘起细雪,陈默把最后一块蟹黄拨进妻子碗里,看她像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咀嚼。
正如歌词一样,幸福有时候很简单,当满足凌驾于欲 望之上,便是幸福。
正当两人享受幸福时,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惊的李小凤差点把汤匙摔了。
“陈队!不好了……爆炸了……”刘若凡的大嗓门震得听筒发颤。
李小凤默默起身,将挂在衣架上的警服外套递过来。藏蓝布料还带着樟脑丸的味道。
当李小凤低头整理领口时,陈默不敢看她了,这时,一滴温热突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