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湖市公安局彩霞分局，陈默站在门口，看着几名警察将杨明和刘建军押进公安局，有些遗憾的对师父说道：“师父，这两个都是小杂鱼，我们又镂空了。”
李爱国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我们抓到大鱼有大鱼的处置方法，那抓到这种小杂鱼，自然也有小杂鱼的方法。”
李爱国的话顿时提醒了陈默。
陈默透过审讯室的玻璃，看到椅子上坐着的人，正是杨明。
他双手被拷在椅子上，头发很凌乱，单眼皮，虽然档案上说他只有三十岁，但陈默看他像是四十岁的人。
陈默拿着档案走进了更衣室，抬头问道：“最近搞没搞？”
杨明眼皮一动，抬头看了他一眼：“搞什么？”
陈默冷笑一声：“你说呢？你什么都没干我能带你来这儿？”
杨明扭动了一下身体，小声说道：“警官大人，你就让我出去吧，我上劲儿了，我得来一口，出去后我给你钱。”
听到这里，陈默知道自己也不用多问了，杨明肯定是沾上了。
他叹了一口气，像他们这种染上毒瘾的人，有时候就为了那么一口，完全可以六亲不认，什么都愿意干。
当陈默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变了，那是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
“姓名？”
“警官大人，你先给我一口，我到时候全都告诉你行不行？”杨明强行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陈默哀求道。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血管在跳动，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向他抗议，不仅如此，他的内脏也在发出悲惨的鸣叫。
这时候如果能给杨明一口，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陈默没说话，眼神冰冷的看着杨明。
而杨明突然也明白过来，他双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手铐和桌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他妈玩儿我？”
陈默继续带这样一股蔑视的眼神，看着杨明。
也许是戒断反应上来了，杨明开始变得激动，他的眼眶发红，鼻涕和泪水一块流了出来。
“我操你”杨明正准备对着陈默破口大骂，李爱国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