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柱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耳朵微微颤动,开始聆听起周遭的情况来。
“很正常,没有埋伏的情况么?”宇髓天元又朝着后方打了个手势,让其准备抓一些,老鼠,兔子等用来验毒。
进入营帐内,鲤夏这才捂嘴笑道:“这个营地上千人,可都是游郭民众,自发而来,我们也不过是组织一下罢了。”
天元端坐在一侧,不由问道:“新一不在么?”
鲤夏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推帘而入的新一,打了个照面:“哈哈哈哈,天元,好久不见啊!刚才在忙活营地的事情,现在才刚刚闲下啊!”
没想到吉原藤凉,竟然会派自己唯一的儿子过来!这也让天元吃了一惊。
但天元没想到的是,这不是吉原藤凉的授意,而是自己逃出来的。
此刻冬关平原,一处华丽的营帐内,地下满是狼藉,全是些摔碎的瓷片。
吉原滕凉也不知道,上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是在什么时候了。
“臭小子,竟然不听我的命令,擅自行动?”
随后又指着下方,脑袋已磕出血迹的武士道:“还有你们竟敢私自放他出营?”
本来滕凉想着派出一个鲤夏,还能给产屋敷带个好,就算死了也不心疼,到时候如果神明没出现,或者是出现后,不能力挽狂澜,那吉原家就是新田家最忠实的盟友。
如果那个神明可以力挽狂澜,那我就临阵倒戈,为神明铲除障碍。
但这一切却被自己那蠢儿子所打破,如果神明无法力挽狂澜,或者产屋敷不堪一击。
对方临退时,自己的儿子,将会成为对方逃走的重要砝码。
儿子也去了,这要是有个闪失,吉原家岂不是要绝后,不行不能把希望放到这个蠢儿子身上。
盯了下方的武士好一会,就在对方快要支撑不住时。
藤凉当即呵斥道:“还不滚去,保护他,留在这里做什么,新一要是出了事,就别回来了。”
说罢又挥手让众护卫退下,搂着自己的几名妾室,朝着一旁的帐房走去。
必须得多生几个,不然老被那个蠢儿子搞的是心惊肉跳。
新一看着到来的音柱,也很是兴奋,虽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