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秘书忍不住说道,“秦先生,我们局座已经有未婚妻了。”
沈砚安没有阻止秘书的话,神色淡淡看着秦鹤川。
秘书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
秦鹤川又开了口,“知月伤在了胸口,痊愈之后会留下疤痕,那样的位置伤了,你还让她怎么嫁给别人?”
“她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
“当年,你们也确实发生了关系。”
“知月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她后来怀孕了。”
“发现的时候,出现了大出血,是宫外孕,差点一尸两命,你知道有多么凶险吗?”
男秘书吃惊地看向沈砚安。
见局座神色淡然并没有任何反应,一贯地让人揣摩不透,也就不敢出声了。
“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沈砚安声音有点冷意。
“怎么?你还不想认?”
“知月洁身自好,除你,没有旁的男人。”
“知月为了你的名誉,才一直隐瞒下来。”
“若不是大出血,我还不知道当年你已经要了她。”秦鹤川自觉占理,微微拔高了音量,“这桩婚事,你不认也得认!”
“我是为了沈家着想,你知道伯父伯母最注重沈家的名誉,你也不想因为你污了沈家清流的名声吧?”
秦鹤川意识到沈砚安浑身散发出来冷意,又软和下来,“知月是我一手栽培的世家名媛,她足以撑起沈家的门面,秦家也能扶你更上一层楼。”
沈砚安并未接话,只是淡淡开口,“我明天再来看望知月。”
秦鹤川见沈砚安已有几分不悦,他深知自己挟恩图报是在逼他,绝不能逼得太紧,“砚安,知月柔顺温婉,胸襟更是不凡,你们婚后,她绝不会对你过分拘束。”
“如果你当真放不下宋小姐,将来……”
秦鹤川却不知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沈砚安的雷区蹦哒。
沈砚安很少发怒,也没有什么事值得他生气。
此瞬,眸光如惊雷般落到了秦鹤川身上,虽说眸色淡无边际,明明与方才没有不同,却让秦鹤川觉得后背发凉,隐隐剔骨之痛。
秦鹤川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