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窝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林薇正在厨房里忙活，小小的出租屋里弥漫着家的烟火气。
连续两天没有系统在脑海中喊"饿"，这感觉简直不真实。
他甚至有点想念那个聒噪的小家伙了。
厨房里，林薇切菜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凡哥，我怎么觉得你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林薇探出头来，眼神中带着关切，"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江凡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困。"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林薇忙碌的背影。
自从他直播收入稳定后，他们就不再频繁点外卖了。
林薇手艺不算很好，但胜在用料实在。
"晚饭做什么？"
"红烧排骨，还有你爱吃的醋溜白菜。"
林薇头也不回地说。
江凡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他下意识扶住门框，脑海深处传来一阵奇特的嗡鸣。
"嗝~"
熟悉的童声响起，江凡猛地瞪大了眼。
是系统！它醒了？
"宝宝睡得好饱呀~"系统的声音依旧稚嫩，但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清晰感，"宝宝升级啦！"
升级了？江凡心中一动，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但随即，一股强烈的气味猛地冲入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是煎肉的糊味，还有廉价食用油的劣质气息，比平时清晰了无数倍。
"凡哥，你怎么了？"林薇发现江凡表情不对。
江凡摇摇头："没事，我出去透透气。"
关上房门，江凡快步走到楼梯间，深吸了一口气。刚一出门，各种气味更是如同潮水般涌来，强烈到让他头晕目眩。
烧烤摊的炭火味、临街饭馆飘出的各种菜香、垃圾桶散发的腐臭、路人身上的香水味、远处工地的灰尘味
它们全都无比清晰地闯入他的感知，像一场感官风暴。
"卧槽！"
江凡忍不住捂住鼻子，"这嗅觉也太强了吧！"
"对呀对呀！饕餮大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