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那张“律师函垫桌脚”的照片，配上那句嚣张的“放马过来”，就像往滚烫的油锅里扔了一块冰，瞬间在网络上炸开了花。
他的斗音后台，通知图标直接变成了省略号，点开全是红点。
“哈哈哈哈！律师函：我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桌子：感觉自己身价倍增！” “纤然居：脸都被按在地上摩擦了，还得是怪哥！” “这波操作，杀伤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宣布，这是2024年度最佳废物利用！” “纤然居官方，出来走两步？看看你家律师函的新岗位？” “粉了粉了，就喜欢这种不惯着傻 逼的硬茬！”
评论区彻底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之前的质疑声浪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拍得七零八落。江凡的粉丝数，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再次飙升，轻松突破了四十万大关。各种模仿“xx垫桌脚”的段子层出不穷，“饕餮怪同款桌脚垫”甚至成了个不大不小的热梗。
江凡刷着评论，嘴角难得地扯起一丝笑意。不是得意，而是一种荒诞感。他只是实话实说，顺手废物利用，没想到能引发这么大的动静。看来，大家对这种虚伪做派的“高档餐厅”积怨已久，只是缺一个敢掀桌子的人。
“叮咚！”
私信提示音响起。
【专治不服老中医：小伙子，有点意思。律师函那招，够解气。不过，别大意，狗急了会跳墙。法律上的事，需要帮忙随时开口，老头子别的没有，几个靠谱的律师朋友还是有的。】
江凡心中微暖。这位神秘的“老中医”，似乎不只是看热闹，还真有点“治病救人”的意思。
他回复：【感谢前辈提醒，晚辈心里有数。真需要帮忙，不会客气。】
放下手机，那点笑意迅速褪去。网络上的狂欢是一回事，现实里的麻烦是另一回事。纤然居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股价据说都开始跳水，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律师函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会是什么？
“饿……宝宝要吃饭……要新的……好吃的……”脑海里，系统的童声准时响起，带着哭腔，比之前更加虚弱和急切。检测报告带来的“精神食粮”显然无法替代真正的“真味”能量。
“知道了知道了，别哭了。”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