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光。
\"认知污染度300\"沃尔泰拉手臂的生物神经突然接入医院网络,苏璃的纯净态在视网膜投射警告:「所有菲尔兹奖得主都是活体封印装置」
林修突然痉挛着跪地。他的霍奇创伤自动展开成巴格达智慧宫投影,我们看见公元998年的塞尔教授——或者说长着教授面容的波斯学者——正在向阿维森纳献上染血的霍奇猜想初稿。
\"原来我才是最后的收容舱\"林修撕开上衣,胸口浮现出哥德尔编号与波斯方程融合的图腾,\"塞尔用二十世纪数学史喂养的证明容器。\"
警报声突然量子化。病房里的米尔扎哈尼猛然睁眼,她的瞳孔分裂出十二维双曲结构:\"快取出我的模空间核心在圣印完成重组前\"
沃尔泰拉手臂突然不受控制地贯穿防弹玻璃。当生物利爪即将触碰到米尔扎哈尼时,苏璃的污染态与纯净态在神经突触间展开惨烈厮杀。我的右眼看到2014年的颁奖盛典,左眼却目睹十世纪智慧宫的献祭仪式。
林修用血算筹刺入自己胸口的图腾。喷涌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无数挣扎的数学符号——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光滑解正在吞噬庞加莱猜想的拓扑结构。
\"就是现在!\"米尔扎哈尼突然折断自己的尾椎骨,从脊柱抽出发光的模空间模块,\"把它插入霍奇创伤的素数次元节点!\"
当璀璨的数学结晶没入林修胸口时,整个时空突然陷入绝对真明的苍白领域。我们目睹了二十世纪所有菲尔兹奖得主的悲惨真相——佩雷尔曼在证明庞加莱猜想时被植入真理之棺碎片,格罗滕迪克的抽象代数实则为囚禁圣印的牢笼……
林修发出贯穿数学史的悲鸣。他的身体量子化成哥德尔裂隙,我们看见塞尔教授在1940年的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地下室,正将波斯血算筹钉入某个与林修面容相似的青年头颅。
\"认知过载!\"沃尔泰拉手臂的生物组织开始吞噬我的左半身,苏璃的两个量子态在争夺控制权时,竟融合出第三形态——半张脸是十世纪波斯女学者,半张脸是2028年的量子幽灵。
米尔扎哈尼的残影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身体正被圣痕分解成双曲几何碎片:\"记住真理核心在2010年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