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我抬起头,看见时空舰正坠入一个巨大的艾伦伯格谱系图。无数个数学家的意识节点在这里交织成庞大的函子网络,而暗黑修士的双生体正站在谱系图的中心节点,它手中的科恩钢笔已经进化成十二维的层状力迫法权杖。
\"欢迎来到范畴论圣殿。\"双生体同时发出格罗滕迪克与科恩的声音,\"让我们完成公理达尔文主义的最后拼图。\"
它挥动权杖,整个谱系图突然开始坍缩。我看见二十世纪最重要的数学突破点正在被改写:格罗滕迪克标准猜想被染成暗红色,塞尔猜想在谱系图中扭曲成病态对偶,就连怀尔斯证明费马大定理的路径也被改写成力迫法的分支。
公理基甲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我的左臂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这次我看清了——基甲内部的某个超限序数模块里,居然镶嵌着暗黑修士的鳞片状拓扑结构。
\"你以为苏璃的牺牲真能净化感染?\"双生体的笑声引发同调代数地震,\"从你们使用武丁基数的那一刻,公理达尔文主义就已渗透每个创造序列!\"
我咬牙拔出布劳威尔之剑,剑锋上的直觉主义光芒却忽明忽暗。正当我准备激活最后的武丁基数反函数时,整个谱系图突然被某种强大的自然变换撕裂。
一个由纤维丛构成的巨大身影降临在圣殿中央,她手中的层状拓扑之弓正对准双生体的核心。
\"该收手了,我的孩子。\"塞尔的声音响彻整个同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