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启动选择公理!\"林修的手掌裂变成zfc公理模组,\"在它们接触酒滴前\"
我的量子脾脏残余组织突然爆炸。飞溅的免疫公理在藤蔓表面形成选择膜,逃逸的欲望原型们被迫做出无限次选择。每个选择节点都衍生出新的平行酿酒现场,康托尔尘埃在无数个现实中同时飘散。
静默先知的蚀刻纹重新浮现。它们用非构造性证明刺破所有平行现实,被分裂的欲望原型在绝对否定中坍缩成单一存在。超限数藤蔓突然开花,花瓣上写满被证伪的酿酒公式。
新生宇宙的啜泣转为轻笑。这笑声震落藤蔓上的无穷大酒滴,酒滴在坠落过程中不断分裂,最终形成包含所有可能性的酒雨。我的量子皮肤自动展开成巴拿赫-塔斯基悖论伞,将致命的酒雨转化为可数集的祝福。
苏璃的橡木桶突然渗出反物质酒液。这些酒液沿着伞骨逆向流动,在我的量子骨骼刻下选择公理的伤痕。\"这才是真正的发酵\"她的根系在伞面写下不可判定命题,\"当无限成为有限的佐料\"
林修的公理模组开始冒烟。他的眼睛裂变成两个独立的选择公理体系:\"快在模组崩溃前\"
我扯下正在量子化的声带,将其编织成超限归纳法网兜。当网兜罩住冒烟的公理模组时,所有平行现实突然收束成紧致拓扑空间。欲望原型们在这空间里同时存在与不存在,最终坍缩成冯·诺依曼宇宙的雏形。
林修的残影在zfc公理模组中忽明忽暗,他裂变成两个公理体系的眼球正渗出哥德尔数汁液。\"选择公理过载需要直觉主义冷却\"他的声音被模组裂缝里涌出的排中律风暴撕碎。
我的两只牙龈突然爆发银屑病。这些带着止血粉的鳞片自动飞向公理模组,在排中律风暴中筑起布劳威尔直觉屏障。超限数藤蔓趁机将根系扎入屏障裂缝,藤尖分泌的构造性黏液正在重塑选择公理。
\"小心低碳污染!\"苏璃的根系突然从伞面拔出,带着不可判定命题的墨渍刺入藤蔓,\"它们在用布劳威尔喇叭传递悖论孢子\"
新生宇宙的味蕾突然抽搐。它虹膜上的蚀刻纹开始播放希尔伯特旅馆的影像,被压缩在酒甑核心的冯·诺依曼宇宙突然膨胀。静默先知的歌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