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闯入时，季瑶的枪口已经抵在他银表上：\"王处长，好久不见。\"
男子身形一僵：\"你怎么知道\"
\"你右手腕有陈家胎记。\"季瑶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因为你是真正的陈世真，被修补局培养成杀手来追杀自己的血亲。\"
这句话像炸弹般在室内爆开。陈墨城从掩体后走出，难以置信地看着高个男子：\"世真？\"
男子下意识遮住右腕，随即冷笑：\"陈墨城，你还是这么容易上当。\"他突然扯开袖口，露出手腕——那里确实有月牙胎记，但边缘呈现不自然的机械纹路，\"我是第三代克隆体，比你口袋照片里的更完美。\"
季瑶趁机将第二颗珍珠按在胎记上。更强的蓝光中，克隆体突然惨叫，右腕冒出青烟！某种微型装置从皮下被强行排出，掉在地上发出电子杂音。
\"记忆反制程序\"季瑶喘着气解释，\"陈凤至在珍珠里编码了针对接收器的病毒。\"
克隆体跪地痉挛，其余特工见状纷纷撤退。陈墨城上前一步踩住那枚还在蠕动的接收器：\"修补局总部在哪？\"
\"你以为我们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克隆体狞笑着按下腕表某个按钮，整块表突然开始倒计时！
\"炸弹！\"季瑶预见了三秒后的爆炸，扑向陈墨城。
气浪将两人掀飞到院子里。老宅在轰鸣中坍塌，火焰吞没了钢琴和那些散落的珍珠。季瑶被陈墨城护在身下，只受了轻伤，但他的后背插满了木屑和玻璃碎片。
\"为什么？\"季瑶颤抖着扶起他，掌心沾满温热的血。
陈墨城灰蓝眼眸中的冰川第一次融化：\"祖母欠你的我来还\"
远处传来警笛声。季瑶咬牙将最后一颗珍珠按在陈墨城伤口上——这是颗医疗记忆珠，陈凤至曾用它治愈过枪伤。珍珠化为蓝色光流渗入伤口，出血立刻减缓。
\"能走吗？我们必须离开。\"她架起陈墨城，\"我知道去哪了琴谱里的地图指向码头仓库区。\"
陈墨城勉强站起，突然抓住她手腕：\"季瑶，你的眼睛\"
走廊残镜映出她的异状——右眼变成了与陈墨城相似的灰蓝色，而左眼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