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炸开,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赵振国更是满心疑惑,挠了挠头,什么意思?张大哥这是要发落人?
张云良见三人都不吭声,怒目圆睁,脖子上青筋暴起,又大喝一声:“哪个摸黑偷舱?"
赵振国一听,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他赶忙说:“张大哥,是我,不好意思,是我动了船舱里的货,我就是去看看!”
张云良摆摆手说:“振国兄弟回舱困瞌睡,我理抹点家务事。”
家务事?啥意思?
赵振国皱着眉头,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刘鱼生突然“噗通”一声给张云良跪下了。
身体瑟瑟发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撑地,声音带着哭腔:
“老大,是我癞疙宝想吃天鹅肉,爪子伸长了…屋头老娘害瘟病,抓药钱都没得,脑壳一热就…”
李长江和张江红见刘鱼生招了,也吓得脸色苍白,“扑通”“扑通”跟着跪了下来。
李长江战战兢兢地说:“老大,我们几个眼皮子浅,帮他打马虎眼,晓得错求了,您老高抬龙袖…”
张江红也连连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大,二回脚杆打断都不敢咯!”
赵振国:
张云良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幕,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压抑着心中那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怒火。
那股怒火在胸腔里翻滚、燃烧,烧得他喉咙发干,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
“晓不晓得刘鱼生勒贪口,差点让全船人走奈何桥?”
赵振国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张云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赵振国,声音低沉而严肃:“振国兄弟要拖嘞货,怕是有三泼水(三吨)?”
赵振国下意识地点点头,他为了掩人耳目,狸猫换太子,把两个坛子装了水,另外一个坛子装上土,本以为重量差的不会太多…
三吨?
艹,张大哥特意提起重量,难道刚才过礁石滩走得那么不顺利,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