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都给糟蹋完了,再这么下去,俺们村今年秋天就该喝西北风了。俺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厚着脸皮来求恁嘞。”
说着,他朝边上一个婶子使了个眼色。
那婶子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步,作势要往下跪。
宋婉清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拦住了她,嘴里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大婶子,你这是干啥呢?”
那婶子眼圈瞬间红了,拉着宋婉清的手,哽咽着说:“姑娘啊,恁要是不伸手帮一把,俺们村可就真没救了。”
赵振国:!
婶子你这眼泪说来就来,不去演戏亏了,他不吃这套,可媳妇
果然,宋婉清一听是老鼠,又不是去打狼那么危险,大婶又哭得实在可怜,开口说:
“行吧,让振国试试看,不过,可先说好,灭鼠,他不一定能行。”
她并不知道赵振国之前和孙胜利的过节,赵振国怕她担心,危险的事情提都不会提。
赵振国:
道德绑架这东西,虽然老掉牙,可还真管用。
宋婉清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草率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赵振国,怕他怪自己擅自做主。
赵振国哪能再说拒绝的话,让媳妇作难,只能点头应了,“我媳妇心善,答应你们了,那我们就去看看,但我不保证结果。”
进村的路上,宋婉清有点忐忑,怕自己好心办了错事,赵振国觉察到她的小心思,轻轻地勾了勾她的手指,
“没事媳妇,你老公谁啊,能干着呢,区区老鼠而已。”
赵振国转头问孙胜利:“哎,孙同志,你们村是不是有谁不小心捡了我的猎物?”
孙胜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赵振国耳边说出了实情。
赵振国听完,更是火大,
妈蛋,这孙胜利真是蔫坏蔫坏的!要不是媳妇答应他了,他竟然还想拿猎物当要挟,逼着自己去帮他灭鼠!
这小子,还真特娘的是个人才!
到了曹甸那粮仓跟前儿一瞅,嘿,乖乖隆地咚,古人诗里头讲的,官仓老鼠大如斗,可真不是瞎掰的!
那老鼠个头足有足球那么大,别说它们怕猫了,简直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