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喊着:
“老四,快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在听到自己媳妇嘴里叫着老四干她时。
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你刚叫谁?"
“贱婆娘,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私下去老四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说着也不顾她伤痕累累。
拽着她头发,拖进屋。
也不顾正在看着这一幕的孩子,狠狠骂道:
"让你发骚,弄死你个贱货。"
刘桂华绝望的哭了出来,她还这么年轻,这样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小宝,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想到这些,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蹲在院子里,隐藏在黑暗中,听着老婆的话,赵振中又抽起了自己的烟袋锅子。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这是他男人的尊严。
连带现在的儿子,都是灌醉媳妇后,跟别人借的种。
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自己二十出头媳妇睡了。
那晚,足足在屋里折腾了半宿,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像根刺似的。
插在自己心头肉,日积月累,早血痕累累。